孙谢谢由一开始的不在意到后边跟着孔庆的思想步伐一步步思考。
“那我们回头了问问小叶子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愚蠢的斑鸠,你的脑袋是被堵住了?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直接问女孩子?”
“那咋办?”
你让一个平时只知道吃从没谈及过风花雪月的人,去教导女孩儿情感问题,这件事确实是不太妥当。
“问老大的话,她会以为是我们对小叶子有非分之想。蒋组长是只老狐狸,估计问不出来什么真话,反被他套话还有可能。”
“那就只有……。”孙谢谢不明说孔庆也知道。
“司法医……。”孔庆有点小纠结。
问一个问题应该是不难的,但是司法医那个人怎么说呢?
孔庆有时候看他的时候,或者偶尔去法医工作部拿报告时,一个人总有那么一丢丢的小怕怕。
就是那种发自灵魂深处对危险来临时会有的过激反应的感觉。
司法医明明是个很好说话的人,当然了,除了人有点冷还有很多的时候他都不爱说话也是个事实。
“我们回头了还是直接问小叶子好了。”
“对于真心实意的哥哥们,小叶子应该会很诚实的回答我们的问题。”孔庆想,做人还是得诚实一点点。
真诚是相互的,做哥哥的怎么能有事瞒着妹妹反而去问,去相信别的人呢?
这样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呢。
对孔庆这只没有节操说反水就反水的花孔雀,孙谢谢是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。就是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在算计谁?